2009年11月5日星期四
2009年7月10日星期五
绑牙4个多月了
牙齿不知不觉被绑了4个多月。
记得绑牙差不多满月时,我请姐姐去卡拉ok庆生。下午时光的厢房可任我俩大唱特唱4个小时。我们难得一年进一次卡拉厢房,两人轮流接一连三唱了3个小时后,因为泊车固本时限在即,更因为我唱着唱着,下颌骨突然“扣咯”一声,竟然无法再张开嘴超过3公分,痛极了,不走不行。
总在临走前唱歌的感觉才到,偏偏颌骨是卡住了吧,我忍痛小口小口地唱,不是不害怕下颌会突然脱落的,迫得离场,意犹未尽。
不知道这关不关绑了牙的缘故,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像我这样的经验,唱歌可以唱到颌骨要脱体似的。其实这是我第二次的“卡颌”遭遇。
话说去年11月跟矜去北苏门答腊的美娜多游玩。美娜多海域是潜水天堂,去那里的人只管潜水,那浮浅玩意儿算什么。矜有潜水lesen,我不用lesen也可以浮浅,当然是浮浅去。
一天去三个浮浅区,有些意外,到过数个海岛浮浅,每次都是大人小孩一群人看鱼看珊瑚的,这回,就我一人浮沉浮沉。
好在那位beach boy见我有点害怕,就陪我下水。我让他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我的小手,然后一起划呀划地畅游海面。如果他是我的爱人,这时候就算没看到什么海底世界的鱼啦、珊瑚啦,有啥大不了的?手指间传来的荡漾抵上一切。但他不是我的爱人......不过,啊哈,稍稍想象就可以虚化现实了,这点难不倒我。人在外头,想象无妨。
这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重点是,在第二次浮浅活动时,我咬着浮浅管的下颌紧绷起来,很不对劲。放开咬着的管子,才感到颌骨关节处疼痛不已,我只能张个小口,说几句话都很痛。第一次遇到开不了口的状况,当时真的很怕,以为是脱臼了。所以,什么幻想都即刻停止,只想回到船上,按摩按摩可怜的下颌。
华因患类似关节炎的病,曾也颌骨痛得无法张开口。那时候听她形容只能同情,这下子自己才深感同受。
xxxxxx
牙齿不知不觉已绑了4个多月。
被钢丝勾住口腔内皮,勾着磨着习惯了也就免疫了。到目前这期间只出了两小状况。
先是绑了不到两个星期,左边虎牙的钢丝在我打哈欠的的时候,“嘚”一声断了。回到牙医那里,牙医笑说,这么快就断啦?没关系,皆因虎牙弧度高,钢丝过于紧绷,换过一条,没事。
到了两个半月,黏在上排右边后牙的一个矫正器脱落了。好彩不是在我吞食的时候被顺道吞下。把迷你的矫正器包起来,又得打电话跟牙医预定时间。牙医说,哇!你吃什么?这个也会脱掉?我假假地无辜回答,我不知道啊!
它又不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脱落的。虽然之前的几天我是吃了两个粽子,但不好跟她说。
牙医又特地提醒我,矫正器脱落两三次大抵就不能再用了,换新的要charge我。哇!说到绑牙的钱之外还要额外付费的事我可在意了。心想,不是全包了的吗?矫正器脱落不能是你牙医粘得不好吗?想得振振有词,但也不好跟她说。
结果,这场脱落之事弄到我很紧张,接下来每天都担心会不会又有矫正器脱落了。每天对着镜子一边念念有词:不要摇啊,不要脱啊....用手指一个个矫正器按一按一番,吃的时候小心翼翼,怕万一矫正器再掉落,可别被我吞下。我向好友说我的担忧,说矫正费已经是一笔开销了,如果还要另付费我心里很不舒服叻。好友听了觉得好笑,安慰小家子气的我说:“你别担心啦,尽管吃,要是有另外的charge,我替你付吧!”
这贴心的话真叫人舒坦无比!
后来我做梦了。
在梦里,我例常检查牙齿,突然发现我的牙齿一颗一颗竟然可以摇动,不仅矫正器掉落,连牙齿也掉了!我拿着一颗颗的牙齿,恐慌不已。后来还讲:好彩他说会帮我付钱的!
醒来后我仍有掉牙余悸,躺在床上刹那不知是真是幻。战战兢兢地按按牙齿,还在。这时才笑出来,好友的话我真真当真,梦里都不假。
2009年6月29日星期一
2009年6月7日星期日
2009年6月5日星期五
吹口哨
我俩都静静地听着歌。
我对歌曲尾端的一段深情口哨着迷不止。
突然觉得吹口哨是一种会诱人的性感。很多人会吹口哨,但不是吹得烂,就是乱乱吹。我想,会吹得一口好口哨,音准和旋律佳,吹得不经意间流露感情的人不多。吹口哨在我心底,年轻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总吹不出那种刚毅中的温柔,而女孩子吹口哨,我主观地认为不是个优雅的行为。
成熟的男人吹口哨就不同。当然,我不享受走在街边被人口哨调戏,更讨厌我不喜欢的人在我前面吹口哨,真是大大破坏吹口哨的美感和性感。
如果一个男人口哨吹曲,如果我对他又有好感的话,这时候,听一曲口哨,就像看着一个打着铜色赤膊,在烈日底下劳作的男子汉,他流的汗水真是叫人入迷。
当然,烈日底下劳作的男人身材不能太臃肿,至少该有的健硕要有,不然,这跟一曲惹人厌的哨音有差吗?
2009年5月19日星期二
2009年5月13日星期三
2009年4月30日星期四
2009年3月21日星期六
相片
发现家里的小孩有这一大张的相片时,我很惊讶。因为我一直找着它。
弟媳说,是跟偶尔经过家门的面包摩哆车老伯买的。我请她一定要帮我买几张。
结果,她买了一张,因为图样都一样,蝙蝠侠做主角。跟我想象的画面有差,但我也忘了当时我拥有的相片是什么图案啦。
不知道为什么它被我们叫作“相片”。“相片”和“guli弹珠”一样,是小孩的财产,谁拥有越多,就能沾沾自喜。
相片是我最爱的玩具之一。我记得的有两种玩法:
“翻面”玩法
每个参与玩的人都拿出相同张数的相片,工工整整地把图案面上的叠起来。然后,猜拳主谁先后玩去。
我们可以击掌,用“掌风”吹向叠上的相片翻面。
也可以紧逼、微魏内卷着双唇,向相片“啵”出唇气。
只有翻面的相片,才能被该名玩者占为己有。
“抛鞋”玩法
同样的,大家拿出相同数量的相片,叠起来,放在五脚基的最前方中央。然后大家就将各自的拖鞋,丢去相片的反方向,鞋子落地最远处的,将能成为第一位抛鞋者,以此类推抛鞋者的次序。
抛鞋者瞄准放在前方的一叠相片,只要抛中目标,那些散落在中央点之外的相片,就是他的战胜品。抛不中,或相片还剩余的话,就轮到下一位抛。
有勇气的孩子,敢冒险的孩子,有信心的孩子,都会争取成为第一个抛鞋的人。
我十分喜欢这个游戏。这个游戏应该传给我们的小孩,让他们也学习瞄准目标,抛鞋去。哈哈。我也想玩,得先去买一大叠的相片,教他们玩。
2009年3月20日星期五
2009年3月11日星期三
好想你
楼下突传来老歌曲,我想起了你。
听着歌,我的的心下沉着,老歌依旧悠扬。
那些歌是你吗?那个音乐卡带我再也没有开过。老歌到现在还飘扬着,唱过的、听过的,数代不知死了多少人。我觉得生命悲哀时,会安慰自己,有啦,其实你还在的,像老歌一样,时不时让我听见。
好想再见你。天和地因为距离,无法相达,那我的相思能与你相会吗?不知道,不知道你的灵魂是否还会听着,看着,也偶尔会想起我。
想太多太多的人,像我,应该短命一点,比亲爱的人先走。到那时,不再受怀念的深苦,没有想念,没有悲欢离合,什么都没有,空空的,这样不是很好吗?留着命,就留着沉甸甸的落单思念。
如果,我的歌也能飘到你那里,我想告诉你:好想你呢。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我多么想咬,却一直在吞
我做梦了。梦见我吃着不知什么东西,我狠狠地咬下去。
刹那一痛。原来我的牙齿配合梦中的动作,我痛醒了。
。。。。。。。。。。。。
妈煮了一锅粥,我打开粥盖,一看喊道:哇!真像给猪吃的也。
妈说,什么话,我们今天也吃这粥!
(*^__^*) 嘻嘻……一锅冷了变成浓稠的粥,里面有小肉团、筒片状红萝卜、原状蟹柳,特别是数个切半的玉蜀黍,在粥内黄着个子特别明显,全部搅成一团,怎不让我直觉就是......它吃的杂什餐。
不过,还是很好吃,很够味,够情味,大家跟我一起吃粥。
绑牙进入第7天,那饿的感觉也紧随着我到今天。感觉牙齿轻微不适、嘴巴深处有被刮伤的丁点痛而已。就只有门牙勉强能轻轻咬着食物,其它牙齿不是咬合不到,就是上下被拔空,咬不着。我每天都在吞食,吃饱了很快又饿了。我想,很大因素是脑子不断想吃,却吃不到吧。
这几天吃了什么。粥咯。每餐都是两大盘的粥。
也吃了一盘滑蛋河,我很勤力尽力地把汤匙和叉当刀的,将馃条切成最小段。到最后,消化的能量怕是都给了双臂。
念念了几天才吃到了马铃薯泥,吞完大份薯泥,我决意一个月内都不会再考虑它了。
还是喜欢香港式猪肠粉。今晚就吞它。
2009年2月27日星期五
我终于也绑牙了!
昨天,我正式绑牙了。正确的来讲应该是我在接受牙齿矫正治疗。有人说是戴牙套,就我口腔此刻的感觉,说是“绑牙”最贴切。
现在的牙齿感觉就是被绑得紧紧的,不小心牙齿互相碰到出力了点,啊!刹那的痛,却让我想狠狠敲一敲我的牙齿,让它“痛快”地痛下去,但始终不敢。
整个嘴巴包住被绑的牙进入第二天,心情有些浮躁。我跟华说,真想把牙齿通通拔掉。
别人怀孕每次看妇产科,只管张开双腿。我没机会怀孕,每次看牙医,只管张开大口。生过孩子的兰说,真是XX好难听的形容。
这是事实嘛。昨天的一个小时绑牙过程,我还白白张了8分钟的的大口,听着医生训着搞不清那些器具的护士。
农历新年前后时期,我陆续被拔掉了三颗牙齿,为了让出空间,使其他不整齐的牙齿重新好好归位。拔掉第一颗大牙后,我就知道没有后路可退了,拔了牙齿才来后悔,不是白白牺牲了无辜的好牙吗?三颗牙齿和我很早以前被拔掉的大牙,4颗终于被纸巾包着,在牙龈以外相依偎。我有点对不起它们的心理,跟了我那么多年,最终落得这种下场。
说起拔牙,这次的第一颗还真让我呱呱叫。其实是我太恐惧了,在躺椅上全身僵硬,还没拔牙还未痛却害怕痛的降临。当医生摇晃牙齿的时候,我过敏地喊了出来。并不是痛,但是很geli,我...我觉得我有感觉到神经线......我跟医生这样说。医生看来不明白,叫我有痛才喊。我虽然很尴尬,却不由自己。躺椅上有两个指示图,打√的是正确坐势。我想不到被拔牙的时候,我两腿开开夹着椅边的姿势,跟打X的那个图一模一样。医生还叫我坐好好,伸直双脚。真羞!
结果,那颗大牙是我要求医生再加麻醉药之下成功拔出来的。医生后笑着说: 我看你是不行的啦!(因为我先前还胆粗粗的问医生说,可以三颗一起拔吗?心里打好算盘要省下来两次的来回医院车程和泊车费。是的,我承认,我很废。)
在我中学时期,不知怎的,绑牙好像一下子在我的学校“流行”起来。不过,都是那些读第一、二班的“聪明”学生,好像互相影响般,绑上了钢线。一张开嘴,带着自豪的咧笑。
那时候的我看人家的钢线牙,也没什么深入的牙齿矫正知识。只是觉得,嗯,还真突出,尤其是在功课好又长得漂亮女学生的嘴上,不会觉得他们绑牙难看,反而觉得很炫哦。
那个时候,是有闪过绑牙的念头,可能时觉得自己的牙齿还好啦,且我们家的孩子很少有花爸妈钱的幻想,觉得绑牙要花很多钱,由此作罢。
出来工作后,因为牙齿被我保护得相当好和洁白,我引之为荣,虽然略不整齐,有两个虎牙,不过,我觉得ok啊,清洁至上。况且又不知听谁讲,有虎牙的人善良,虽是无稽之说,反正是好说法,我当然接受。
为什么现在到了“壮年”时期,才突然间也要去绑牙?闲来无事我常喜欢看照片,放在电脑的照片都会被我放大来看,看看恐怖的大毛孔脸蛋,痘痘,痘疤,当然,还有我越来越耿耿于怀的嘴巴:我的下颚突出,下唇也突出,我担心会越老越严重。
加上较早前一友人绑牙,茶座上有人说我其实也可以绑牙来矫正下颚突出的问题。我当下坚决认为,我的很严重,一定要开刀切骨的,要动刀的我不干。
但是,短短几个星期后,我不知怎的仿佛“开窍”了,我想绑牙,很大可能要开刀的,我跟华说。华带着欣慰和肯定脸孔对我说,真高兴你会想这么做。人就是要为了自己去做要做的事。美丽是为自己的。
而我的初衷,是要矫正凸出的下颚, 让上排牙齿可以超越下排牙齿!我可以不美,但是我不要老来丑。
正面看,我还是坚持自己是偶尔美的。侧面看,脸型扁长,下唇总比上唇突出,就是很不好看。
一想要做的事我就会很心急地去做,所以几天都上网找相关资料,看了许多矫正前后的对比照片。真够神奇!那些矫正后的牙齿照片大大增强了我绑牙的意念。而我更认定了我将是个不简单的案例,必须要做下颚手术,但我在所不惜。
因为我执意的无知,我直接找上了专科医院的口腔手术医生。他检查后说,我的上下牙齿咬合度刚好位于边界线,也许单靠矫正就行了。于是他把我介绍给同部门的牙齿矫正专科医生。
经过再次检查,真的非常庆幸,我可以不用动手术。听那位口腔手术医生说,这类手术费要上万令吉,吓到我了,好险。
虽然,一踏进牙科部就是得花钱如水。不过,赞成我绑牙的人都说值得的。
“放上了矫正器的同义辞,就是正式自我与对社会宣告:不久的未来,您将拥有一口比现在更健康、美丽、功能更良好的牙齿与甜美的微笑。”这是在网上发现齿颚矫正医院的标语。我不知在我身上可行度多高,等两年后再验证吧。祝我自己:能有耐心地好好过完绑牙的日子。
xxxxxxxxxxxxxx
(两位好友先后敏锐地问了我同样的问题:Ei!那牙医是男的吗?都几岁了的三个女人啊?一样天真,以为有戏剧般的奇遇。)
我叹了叹msn回答:
唉,那个口腔手术医生是男的,
老了;
现在的牙科医生是年轻的,
女的。
2009年2月18日星期三
登州水荡漾(下)2007年8月(旧文)




登州水荡漾(上)2007年7月(旧文)
我只是一个房间的租户(旧文)
即使现在,我还是不满意我的居住环境,虽然我只是一个房间的租户。
我是个相当随遇而安的人,既然租下了,虽然目前景况有缺失,有不得尽欢的自由,习惯也必须压制,我和许多人一样,委身能力很强。
我在我租来的房间,彷佛吃喝拉撒都可在这解决。休假我通常足不出户;一个人无聊寂寞难免,更多时候,就我的无声与呼呼响的风扇,动静相宜;我和我的书报紧紧依偎作伴。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选择租所皆属排屋,排屋的家庭户口机率较高,却常常传来我最怕的叱骂声,尤其是父母骂小孩的粗言,对我来说简直是精神折磨,只会让我觉得小孩的出生真无奈和可怜,加强我不想生育的念头。以后,在我租房的自设要求下,又附加了“择选邻人”一则。
我一直在搬房,来到首都工作了一年半,这间房是我的第四间。比起许多人,我想我的资历尚浅吧!但是我不敢对人说,我在每间房里住的日子平均不到五个月。不敢说,是因为担心听者的疑惑眼光,像我刚刚说的是换男朋友的频密度,名声同样不好。
我的房间只放了折叠式的床缛,一张屋主借的桌子,我的风扇、小橱和太空厨,一切简单又可拆除,像无牌营业的街摊,扫荡一来可以迅疾卷席落荒。
我的房间还充满我脑子不停歇的幻想,若被允许的话,我还想涂上梦想的颜色,也许什么都不做,让日常用品,还有私隐,挤满有限的角落。
最近把两个旅游时买回来的小画板挂在墙上,突然像了样,有了感觉,好比我这才拥有了自己的房间。
想起几次找房间的时期,我每天都患得患失,心情低落,几天之下精神差点累垮了。我自己驾车搜罗公司附近所有的住宅区,每巷、每间都不错过任何挂着“有房出租”的牌子。同时又从广告着手,向旁人放出消息,致电询问,行动和静候全豁出去了。稍有符合资格的,就前往观览一番,直到成交后,才稍感安心。再把所有家产,挤进小车载到新房,重新安顿。
太多住户不行,我怕迁就厕所。
太远不行,我舍不得浪费汽油。
太贵不行,我不愿意替人供屋子。
我最讨厌烟味,有人抽烟不行。
我不能让人钳制自由,屋内限制太多也不行。
毕竟不是事事从人愿,我从中学会退而求其次,把持精神至上,肉体让它随俗吧!孟母数迁,不也为更好的居住环境?坦白讲,若有更好的目标,我是蠢蠢欲动的。这就是游牧民族的特性:无法生根。
这般继续漂流,除了经济考量,其实是我还不知要在哪里落脚,从此安定。
在搬与住之间,从陌生到熟悉,从初客变为暂时的主人,再因种种因素挥别,寻觅他处。我突发异想,这找适合自己的房间像找伴侣一样,真难啊!不过,找房间的条件可以妥协,找伴侣就绝不。只是,当年龄如同屋价飙升,我竟开始生疑,自己还有多少折中的条件。
有房出租(旧文)
人一离乡,初到新境,若不是定居生根,在所难免的是住宿舍、寄人篱下或自己租个房间或屋子;为了种种生活因素,即使只是过客,也得先安居,才能乐业。
很多人都是孑然孤身,只需一个房间。找房间,看似俯拾即是,有时却很难。特别是要急切搬入的当儿,找房的事,很容易让人彷徨,城市之大,万家灯火,何处容我?
没有一居安定,城市房客自有个人衷困。谁不想安居乐业?更多时候我们本末倒置,忙于应付工作繁忙,住处,就委委屈屈,随随便便算了。
更多人恰似城里的蜗牛,千千万万的其中一只,慢吞吞地,总有赶不完的工和追不上的屋价。
于是,“有房出租”这四个字,不管字大或小,在寻觅人的眼里,每一个都是希望,都有可能。
在排屋的铁门上;
在高耸公寓的窗口上;
密密麻麻的报章广告中;
灯柱上,电话厅,中介人、7-11的广告栏上......全部都有可能。
讲究一点的人,抄下了符合自己对地点、格式、价钱等要求的,再一连串地跟进,生怕错过哪一间。常常,很难两全其美,十足满意地租下;需要斟酌,有所退让的多半是租户。
总算成交,租下了一扇房门隔离外间的私人密室,关上了门,是我的事。
有人巧手心细把房间布成居家温馨;有人为了方便,随地一摊,随时打包即走;有人归房似箭,有人只做睡觉,洗刷的地方,你呢?
城里生活,一般人都得力争上游地工作,再用老实透了的粮饷一部分,挣个空间,让疲惫的身心有个驿站。偶尔有朋新居入伙,热闹庆祝一番,自己夹杂少许羡慕罢了。
租别人家的房间,房客的悲欢,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了解,城市游牧人的生活,以及渴望居者有其屋的呐喊。
现在做未来的梦,梦想虽远,有心则达。再用小小的哲学思想安慰自己,身在哪儿,家就在那里。祝福天下所有的蜗牛一族,早日找到贴切自己,温暖的家。
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
越南河内(Nov 2006)(旧文)
建于1070年,秀丽古雅的文庙
首日抵达河内市中一家酒店时天已戴月,尽管客房在10楼,街道扬传的摩托车笛声不绝,以为当地人的夜生活好不热闹,掀廉俯瞰并不见得车水马龙;隔天清晨睁眼,入耳笛声仍是尖锐地此起彼落,这时候到处都是骑着摩托车赶去干活儿的人们。我想,在河内,首先就让人见识了行人、脚车、汽车“垄断”道路以外,摩托车的“横行”“霸道”。
导游说,河内人口400万,摩托车却有1千7百万辆!一般摩托车售价1千美金至2千500美金,也有300美金便宜货,只抵个两三年。
市民们市民们都不戴头盔,有的也如街道的红绿灯、交通标识等一样少之又少,最市市民们都不戴头盔,有的也如街道的红绿灯、交通标识等一样少之又少,最多怕是烟气污染而戴口罩,姐妞儿戴顶帽防晒。导游说,他们把头盔叫作电饭锅!让外人觉得乱无章的摩托车流量,却很少发生交通意外,大家行驶慢(摩托车如鱼贯繁忙,无法快啦)。不管男女老者青年,谨守行驶生存之道,拇指头要懂得不断按笛,提醒也好,警告也罢,终究成习惯。
我还真羡慕他们的随性,特别是个个乌黑直发的越南女郎,柔发直接暴露在空中,与她们曼妙的身段一样飘逸;我们的游览车在市中总被摩托车包围着,左看右观那载货载人载家禽的,还有穿着高跟鞋的时髦小姐骑士,似乎摩托车就是他们灵活的双脚,随时要转弯、停下,或是向路旁摊子要买,还是遇友寒暄,随时随地没有规矩,大众循迹自成一规,那粗俗的、优雅的、邋遢的、鲁莽的、慢吞吞的都一样,骑士和笛声,得意洋洋。
晚间的街道也与白天一样热闹,摩托车交叉纵横,穿梭路上,绕圈又绕,不亦乐乎,到底他们忙干什么?从导游口中得知,人们无所事事,游车河成了年轻男女们拍拖和一家人出外的消遣也。
想起从河内北部的內排(Noibai)国际机场到市中心的35公里,需要约45至60分钟车程。一路上即使前无阻碍路面好,时速只有每小时80公里,司机大哥很守规,交警可是捉得严。游客别想要飞疾快达目的地,也正好能细细把河内风情人情看够。
到了第4天,以为耳根习惯了不得清静,在德士里被笛声和德士司机一分钟内数十个按笛轰炸得厌烦,低喃着horn什么嘞?!想毕即时歇口,哦!人在河内呐。
街边剪影绕味有趣人来人往中的二老
同行的吃过街边摊小吃说美味。大伙儿小凳夹着围在长桌尝个快活,能吃到地道和便宜的食物,就不要挑剔卫生。螺狮粉、鸡粉、牛肉粉、越式灌肠等,重清爽、原味,多以蒸煮、烧烤、焖煮、凉拌为主和南洋香叶,有很多小贩的摊位,只是挑两个竹篮,食物碗筷俱全,还有几张小板凳,即地开档。 从城市到乡村,面临土地昂贵和政府宽限4米的规定,民居建筑屋高窄型,像纤瘦的越南女孩;房屋色彩多姿。导游说,有地的农夫卖地发了财成了富翁,却常一头栽进赌博圈。而在钱财主流的社会,越南单身汉稍感压力,普遍认为no house no wife。
瞧见这两位哥儿,大家猛拍,弄得人家不好意思。
河内作为越南首都,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代受中国与法国殖民期的洗礼,富含东西方融合的浓厚气息;这座古都在公元10世纪之前先后被命予不同名字,一直到法国殖民时期,法国人才把被红河围绕的它取名河内;目前它仍吐露朴质的芬芳。
我喜欢留驻河内市中古新交错的街景,它就是当地人们生活的写实。法式建筑物,古味十足的传统老街,配以人们庸闲的脚步,每一处都有为生计的小干活儿。喜欢走绿荫不乏,树木终年常青的街上,游客和当地人擦身或搭上,彼此亦是新索探。
市郊的淳朴村光无遗,种稻种玉米的田园遥对连绵矮山,农民人力的劳动,点缀了观看者的诗意画面。
做了跟队旅游的人,一组人的喜好分明,有的喜欢逛街买东西,有人爱拍建筑和人,也有人最爱吃。这在河内造不了冲突,它的美妙正投各来者所好。我和另一友人就十分享受用餐时刻,河内食物真对了我俩口味,很满足这趟短暂游走,同时学上唯一一句越语挂在嘴上通行:“gan en”,音似“感恩”,意指谢谢。
很好吃的小点
妈咪,你不要生很多孩子
回家后.....
Felix:妈咪,你不要生很多孩子。
妈咪:啊?为什么?
Felix:你生很多孩子,如果发生火灾,你就救不完我们了。
2009年2月16日星期一
旧相片
翻着中学毕业,离乡到首都求学的学院的那段生活,青涩的我认识了各地来的新朋友,虽然自己只在那间学院待了一个学期而已,三个月内我们却一起出游到各自家乡,几次旅途,留下了张张搭肩,环抱,排排坐的合影。
十多年了,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也许要等大家见面时,说起往事,让彼此把各自能记得的连连串,串起当时比较完整的片段。
一些人,我也忘了名字。也许是太久没叫,许是太久没回忆。当时认识的朋友,好几个很幸运地还能延续友谊至今。失去联系的,有一些可能在街上擦肩,不知认不认得。碰巧遇见了,或不晓得要说什么,只能客客气气寒暄几句。
还有联络的人,大家各有精彩,因地域、事业、家庭等生活的变化,一年有个聚首已算很好,但要像年少时潇洒游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常有相处的,偶尔心有芥蒂,不过,翻看我们的旧相片,旧合影,以前的搭肩和环抱,会让我心里柔软了些。那段日子,真感谢上天安排我们一起走过。
所有照片里的人呐,不管会不会再见,不管见了面是否依旧亲切。我想,对你们,我总会温柔一些。
希望你们过得好!我还是会这样地,久不久翻开旧相簿,重温我们以前的日子。
MITC 怎样spell?
阿柔:boy,你有去过MITC吗?
boy(没去过):有.......
阿柔:你有去过?那你说,MITC怎样spell?
boy:.........
(车上一阵安静......)
阿妃:哎唷!MITC也不会,就是那个M咯、还有I、T跟C啦!
3岁+Tricia:我要听自己话
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
2006年急速初体验(旧文)
十月份的雪兰莪天空烟雾蒙蒙,我在清晨驱车前往雪邦国际赛道(Sepang International Circuit),受马来西亚米其林之邀参加“Michelin Pilot Experience”驾驶体验活动。两天前经电邮报上了衣着、鞋子、头盔、手套等尺寸和驾驶经验等资料。邀请信上写道:你将会有机会坐乘Formula Renault、Porsche GT3、Formula 2-seater。连一个著名赛车手的名字也叫不出,何谓F1也似懂非懂,对赛车活动还有些不屑的我,根本不作想像,到这里会是项什么样的任务。
听过了亚太平洋米其林赛车运动主任勒奇(Regis Jeandenand)简报活动细节和介绍其专业车手、技术人员及协调员后,我们一行26位来自东南亚国家的参加者,分组到换衣室整装。每人的箱柜里挂着一套蓝色车手连身衣,鞋子、帽子、毛巾等;一旁的摄记看到我们换了装,一副英姿风发似模似样赛车手状,眼光惊喜,侃侃而谈了一番,我想还夹插些许羡慕吧!可惜的,今天没他的份儿。
不习惯一身的打扮,加上户外传来跑车长啸而过的漫延刺声足令我胆怯。结果在测量血压环节中,读数上升还真让压抑不了紧张的我有点脸红尴尬。
检验妥当后,大伙儿步入跑道旁的驿站,震耳的强乐和四方灯光闪烁的效果让我们顿时恍如自己就是威风凛凛,帅气十足的车手。眼前银色的大闸门徐徐上升,隔着跑道对面,十一辆跑车和工作人员们一列排开候迎,远处一辆保时捷GT3 Cup夹着呼啸飞飙,瞬时在前不见踪影。
公关公司的小姐对我说,男人们定是羡慕死我了!我想是吧!这种任务竟让我扛了,确实有些“浪费”。
四组人分批进行活动,首先图示讲解跑道路线及应用的排档号,驾驶员也先让我们上了马赛地慢驶示范一回。我们也在方程式赛车窄小的原型驾驶舱,逐个了解相关操作;伸直双脚探压相同于普通手排档汽车的离合器、刹车器和加速器,不同的是排挡器在右,退档推前,拉后进档。操作虽简单,我还是很紧张,向指导师再度确认,又重复询问同僚诸如“进退档不需踩压离合器是不是?”问题,方才稍感安心。等待别人试驾米其林方程式赛车之际,一嗖而过的车影,那种声音一次次震挫了我,坐立不安。
在我之前上阵的是香港的参加者,她驾驶的速度比男士们慢了许多,至少我还能指着其开过眼前的车身向另一女组员说:“啊!我想我的速度应该是那样子的。”尽管当局叮咛我们要按自己的限度开跑,可这是在赛车跑道呀!我总不能开得太慢,贻笑大方。
终于轮到我了,套上黑色蒙面套,扣上头盔和手套,细心的主办当局在车身旁都换贴乘者的名字,还有漂亮妞儿全程打伞。挤身入座,工作人员给你扣好安全带,一辆安全车在前等候引领。在车后有人推助下,我微微踩了油门准备开跑,也许踩得太温柔了,车子匍匐抽动前进,后才正常上路。当局奉劝我们不要超过6000rmp(每分钟转数),要适可而止,我可乖得不得了,只微微维持在3,000到4,000rmp之间,排挡虽不是很顺,也开始兴奋,一边专心驾驶边游车河,速度嘛?可想而知。
根本无法体会,接下来我会面对的急速残酷时光。
由专业车手载我们的乘坐经验,碍于时间有限,我们经由抽签,分别乘坐保时捷GT3或Formula 2-seater(二座乘);我抽到了人人渴望的前者。此威猛型跑车性能可达305kW(415 bhp)/7600rpm,最高时速达310公里/小时。
坐入保时捷,我以举拇指手势回应车手一切OK,孰知他一开“冲”,我措手不及竖脊两手朝天,左手差点本能地要按住他,及时收回来,安分守己放在腿上,双脚失去摆样,右手紧握右上角把柄。三个跑圈的体验我只是随车子转弯度左缩右闪的,全身硬邦邦,见识了什么是跑道上的飞疾,而那还只是F1赛车的小试身手。
这才醒悟刚刚自己的F1驾驶经验,简直像只乌龟行。完毕,车手转头问我:“真的可怕吗?”
有点迷蒙地下了车,工作人员趋前问我要不要试坐Formula二人乘,我不假思议地点头,迎接了刺激恐怖的体验。
工作人员问我要快还是慢,我当然选慢的啦!他说万一有状况就敲敲前面车手的头盔。我以为没什么,应该还可以承受。车子轮子一转,后悔的闪念奔涌。完了,我坐上了云霄飞车!
空荡荡的半身无盖,后乘座的我肾上腺素急剧激放,人车交合我身不由己,从发梢到脚趾不断发麻,不知两手紧握的把手的震动来自我还是车速颠簸。我时而托住头盔,十分担心会连盔带头被风吹掉,又惊吓得缩头缩肩,僵硬卷身。尤其是疾驰的转弯斜度让我觉得自己就要被抛出去,憋着的“妈、妈”声无能发出,我多半是紧闭双眼捱过这不到一分钟的车程,害怕占满脑子,想着把生死交托车手,又想应该相信他的技术,又想万一碰撞了我怎办......
我不是在追风,我是在风中飞疾!在第二圈那种要被抛出去的感觉加剧难受,我终于敲了车手的头盔。
我又迷蒙地下了车,一直到活动结束,颈肩部分还有不适的压迫感。
驾着我那小车回家途中,萌起了飞车念头,但想想我那四条轮胎可靠否,不禁又恢复了淑女型的驾驶态度,还是安份点好。
钟表的奇妙“小”世界(旧文)
很多零件细小到连呼气都会“呼”掉它,
利用套头显微镜才能看仔细。
披上白色工作袍,我化身头戴显微镜检验着表芯的学徒;亲眼看穿镜下钟表的奇妙“小”世界,恍然觉悟名表何故高价!
原来小小钟表不单是一个计时器,更是一件艺术品。
机械表(mechnical watch)属于高精密度产品,其生产、装配过程都有严格的工艺要求。当中集合了各种才艺的表匠,从图面设计、机械结构巧思、零件加工的程序、装配组合、调校时间的准确度,款式设计、彩绘、微画、金雕、刻字、面盘的烧制,都以手工精雕细琢制作而成。
顶级钟表品牌积家(Jaeger-LeCoultre)自1833年成立于瑞士汝山谷(Vallée de Joux)以来,不仅以传统制表工艺的捍卫者自居,同时也是精确计时技术和设计领域中的先驱之一。出色的质量、创新的概念及细腻的做工,让积家钟表成为业界中的佼佼者。
日前有幸受邀参与由积家举办的一堂“表匠学徒班”,学习如何拆解和组装手表,在纤细复杂的零件中大开眼界。
机械表表壳内没有任何电子零件,所有功能与动力,都是靠机械零件组合后上发条。超过两百个零件巧妙地嵌置在表壳中的各个位置,不容稍有误差。钟表匠做的就是用巧心和敏锐的手指,借用工具做组装,并测试腕表性能和准确度。每个步骤异常繁复却很重要,循序渐进,他们将细小和冰冷的部件点石成金,力臻完美。
这一天,我们选择了各自的钟表匠工作台,穿上钟表匠的白色大袍,一副专业威风的样子,精神奕奕地准备了解钟表的内在操作。更让叫人兴奋的是接下来可以亲手拆除和组装表内零件。我们的导师是特地从积家瑞士总部远飞到来的资深钟表匠费尔克(Franck Martin)。
费尔克首先向我们阐述钟表理论,然后我们利用工作台上的平面电脑,逐步跟着导师指示,玩虚拟装配游戏,点选列出的零件,再拖曳到表上,共218个组件。
电脑虚拟装配游戏的立体图案让人感觉新奇,导师见我们都跟得上,接下来就一次过快速示范拖曳9、10个零件到模拟表上,顿时大家都迷糊了,纷纷配对错误,急着各唤导师前来搭救。
完成游戏后,随之而来的实用阶段,乐趣满室却劳体伤神的活动。握在我们手上的是用于积家Reverso Grande Date口径875的操作机械,价钱不菲。
大家全身贯注聆听和看导师的示范,记住了一个按一个前后拆出的零件,学习操作镊子和螺丝刀。
仅仅略试,零件太细,却不可小看,要夹起细细的螺丝还得下些功夫。相信大家都惊讶其中的精密,看到机械的结构设计和复杂的功能组合,它其实也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我们当了半天的学徒,拆装和重组大约10个零件,显然是被省略的步骤,只是表匠的皮毛而已。
这个经验让我想像到,钟表匠埋头苦干在显微镜下的工作,需要的耐心和专注。他们用灵巧的心和手,借用器具,投入细微之至的制表天地,是每天熬过过少个小时累积成的技术!
我问费尔克,这工作不闷、不单调吗?他的工作似乎孤立在沉默的环境中。
他说不会。倒问回我不觉得表里头的一切都很奇妙和美丽吗?看他兴致勃勃地为我们每一个人讲解及检查装备成果,他的热诚也不简单。
结束学徒的时光,费尔克逐一检查我们的所有组装零件顺利运作,大家也顺利地从他手上领了有印章审批的证书。
一堂难得的亲身体验,让我对机械钟表业肃然起敬。
再一次,让情诗翩翩起舞(旧文)
当然,到目前这还是一个假设性的问题。我从来没收过情诗,倒是很会自作多情白日发梦,心甘情愿犯忧郁,写了不少痴诗,只差个发送的对象而已。为此也验证不了,是否我的情诗也能轻易攻上雄心。
但是,我还是有个小小希望,有一天,也许月老并没忘了我,还让情诗为我拉了线。
藉诗传达爱意,是赧然隔纱地窥探那个他/她,心跳的羞红在半明半暗中,爱上一个人的汹涌;藉诗给相爱着的人,可重温对彼此的最初欢喜,再感受一次心脏偷偷加速,坐立不安异常兴奋忽上忽下的春心,当初彼此享受的热带甜蜜。
今天是元宵节,也是个中华情人节,游花灯,猜灯谜,抛抛柑,很多人试过,也有人不曾,就像写首情诗给爱人,或想爱的人。
但是,这年头还有人写情诗吗?那一字一字刻印着心思,像无形的文身,贴肤地相随,无需日月为证。
送花、送钻、烛光晚餐都不要,送一首情诗行吗?不是说爱情让人满腔情调,满腹诗经的?多情应当笑我,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不过,人生中有了爱情,就如英国作家史迈尔斯所说的:“在体会爱情以前,女人还算不得女人,男人也算不得男人。”
就在今日,给你一首诗,载着我的情怀度元宵。
胖:身祸还是心祸?(旧文)
我弟弟不仅长得高大,还很胖。那天我妈帮他买了一件“XL size” 衬衫,我和妈比来比去,左看右看都觉得够大件,肯定能穿。孰知在弟弟身上还嫌窄。
我去河内游玩,妈妈吩咐我顺便给弟弟买双皮鞋,她说弟弟也很可怜啦,买不到合脚的大鞋,一双鞋穿得快烂了。我在河内市区的“鞋街”绕呀绕,一间间鞋店地进,要看店里最大双的鞋子,结果左看右思还是觉得不行也,好像还不够大,不敢冒险买下。
弟弟也不是胖到很臃肿,走路都辛苦的那种身型,只是他的高大加上累积的脂肪,所以特别重,超重。
我只有当偶尔上特别小的厕所,或坐上狭窄的座位,比如在飞机上,就会想到如果是我的胖弟弟,会不会有麻烦?偶尔回乡见他晚上11点多还要出外打包夜宵,罗唆劝几句,不听作罢而已。一直到去年年尾,我才猛然初醒,他的胖,是一种“祸”。
话说我和弟弟代表我们家要去外坡参加亲戚的喜宴,妈妈为我们安排搭人家的顺风车。就在启程时间逼近,对方致电很委婉地问我妈妈,我弟弟可不可以坐其他人的车。为什么?原因是对方的车属于跑车型,车身超底,怕是承受不了我弟的重量。
由于另一辆可搭的顺风车已离去,结果只有我到场道贺。先到的另一班亲戚早收实情,我们就为此笑谈一二,但我是有些感触的:从来不知我弟的“胖”竟会犯上人家的顾忌。
*********************
身高163公分,体重50公斤的我,现在只要一回家乡,见到亲戚朋友,就会人见人称瘦,而我只觉得目前体重刚刚好,若大腿能再瘦一点会更好。
即使现有体重已是我约4年来的不变记录,可是亲戚们只记得我以前56公斤的胖模样,问我怎么变得那么瘦,不好再瘦下去啦!
56公斤是我最胖的记录。我用半年的时间减去6公斤,方法是一周运动至少4次,每次超过1小时。我的运动项目主要是跳绳、跑步和游泳。当然,减少每一餐的份量。
我妈一度以为我服食减肥药,冤枉!我从来不,连泻药、消脂丸都没碰过,而且三餐不缺。我想我“减肥成功”凭的是毅力和劳动。
瘦下来后,我最雀跃的收获是许多“S size”也容得下身,买长裤不再为庞大臀部烦恼,通常一试就合身,畅快极了。
采访时遇过几个男人不约而同说我还是胖一点好看,一位更直接说我该是属于丰腴的人。我十分赞同他们的眼光,也动过心,想胖一点也无妨。只是,原来在我数年前减肥的经历中,“怕胖”的心理因素也悄悄地种下了籽。
我怕胖,那怕只是增加了半公斤。站上秤台,成了坚定我对自己体重的标准,万一重了丁点,心里就不踏实,会想要在最快的时间消灭它。
从来不知自己对体重如此会斤斤计较,我的心生了“胖”病,比身胖更严重,这回,我该减的是这个“心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