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可以不可以不······

尽管是个不下雪的冬天，我还是觉得好冷。

冬天能不能不洗澡?

热水洒下，肌肤会冒烟，氤气弥漫，我一点也不觉得身在仙境，或仙女下凡。一边擦抹着身体，一边发抖，牙齿咯咯敲响。

为一个紧接一个而来的考试科目，我原本准备好背记的笔记，一行行又被我越删越少，只留下我能背诵的，还得硬塞进冻僵的脑袋。

但是，洗澡啊，能不能省略？或不洗这个部位不洗那个部分，或随便洗洗就好，越快越好。可我不能，爸爸曾经说我，就算是打战了，战机在空中飞梭，我还是一样会呆在冲凉房久久地，慢慢地洗。

冬天不能不洗澡，我能省略的，是天天洗头的步骤，变成隔天一次。

冬天的双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这没关系。

但冬天可以不可以不要考试啊？这么冷的天，陪我缱绻在被窝里的，不该是书本，不该是字字句句，那些我没见过的陌生人名字......

想了想，在冬天的洗澡和在冬天的考试竟然有共同点。

经历它们的过程是难受的。完成后，是舒畅的。

我，仍在过程中。